“哇,那比爹爹还厉害。”蔡琰听了,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张平,一副崇拜的样子,连连赞叹。反倒把张平弄得不禁有些羞赫,心里对自己诓骗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有些羞愧。
张平赶忙转移话题道:“琰妹,为兄今日新学了一门乐器,却一直闭门造车,不知自己水平如何,今日特来请妹妹品鉴一番。”说完也不等蔡琰点头,便拿出了笛子。
蔡琰看着张平从腰后抽出笛子,在手中打了个圈,配上他今日一身白衣,和俊秀的面庞,当真是好一个浊世佳公子,偏偏少年郎。
张平深吸一口气,将笛子凑到嘴边,回想起自己每日的练习,开始吹奏起来。悠悠笛音便缓缓从张平指下扬起,笛音婉转缥缈,不绝如缕,宛若天籁,悦耳动听,宛若清风拂面,宛若曲水流觞,宛若朱雀轻鸣,绵延回响,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让人陶醉其中。
张平吹的入神,不觉已是吹完一遍,却沉浸其中,不忍断绝,继续的吹奏起来。吹着吹着,张平便听到一阵琴声想起,配合着他的笛声。笛声与琴声犹如两只调皮的黄雀大闹嬉戏,你高飞来我低羽;又如两只翩翩的彩蝶,交替飞旋,翩翩起舞。张平和蔡琰不知不觉的陶醉其中。两人这一刻仿佛神游天外,水乳交缠。
过了很久,这一曲终于停了下来,蔡琰面色红润犹如醉酒,手按琴弦低喘不已;张平亦是大汗淋漓,疲惫不堪。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赶忙的躲闪开来。
直到片刻后,两人才终于恢复了过来。
“琰妹不愧是大家之才,听我笛音,便能跟着揍出琴去,而且还如此美妙绝伦,为兄佩服。”张平由衷的赞叹道。
“兄长过奖,还是兄长此曲绝妙,让小妹有感,不知此曲何名?为何小妹我从未听过。”
“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蔡琰低声念道。
“梅花一弄弄清风;梅花二弄弄飞雪;梅花三弄弄光影;暗香浮动、水清清。”张平将手背至身后,一手捏着笛子朝庭院里的花树指点着念叨。
“好一个梅花三弄,哈哈哈。”一个张平熟悉的爽朗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