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心中虽气,却不得不保持风度,“那不若我们比诗词歌赋?”
杨彪杨修听了脸色一红,心里暗骂,谁不知道你擅长辞赋,一首《雒阳赋》如今传遍京师,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是你做的,但人的影树的名,杨彪杨修哪敢赌这个。
“辞赋也算道法?”杨修一脸惊奇,啧啧有声。
“那你想比什么?”张平已是有些不耐。
“国师道法高深,不若就与小儿论一论道吧。”杨彪开口道。他心里倒是打的好主意,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自幼聪慧,通读经史,涉猎百家,辩才无双,自己有时都不是儿子的对手。眼前这个出身卑微的小子,怕是见过的书都没自家书房里的多,以杨修的本事,怕是没几句就能辩的其哑口无言。
张平听了心里一乐,论道?以自己前世对道法的钻研,当真是丰厚无比,对比现在这个道学还未经历东晋的大爆发的初期,从道学上来说,自己简直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俯视众生的存在。这杨氏父子居然要跟自己论道,当真是不知死活。当下点了点头。
杨修见张平点头,兴奋不已,一脸傲色,“如此,那便欲你论道一二,还请父亲大人出题。”
杨彪假作沉吟,片刻后才说道:“既如此,不若以这‘治世’为题。”
张平心里不爽,你们父子两真是好算计,话都让你们说了,当下不满的哼了一声。
杨修却装作没听到,而是抢先问道:“何为道?”
张平被杨修抢了白,心中虽然不爽,却不好发作,只得回答,“老子曰:‘有物浑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怠,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
“道即为物,不知其为何物?是灵丹妙药?是符纸符水?国师可是要以灵丹和符水来治世啊?”杨修说这话的同时,拿眼斜着张平,嘴角微撇,语带不屑。
“迂腐,‘道德经’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因此道即万物,可以说小到一株草,一粒米,大到天地苍穹,道无处不在,无知小儿,管中窥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