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怪小侄,叔父里面请。”张平连忙请张让进府,命人倒茶接待。张让又让人将几辆大车开入府内,跟着张平走了进去。
“贤侄对这府邸可还满意?”
“满意,要叔父费心了。只是这府邸”
“嗯,贤侄满意就好,”张让知道张平想说什么,再次打断张平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贤侄不用担心,这一切都是陛下和老夫安排,就算他们有不满,也是对陛下和老夫不满,绝对不会怪到你的头上。”
张平听了这话,心里非但没有安定,反而越发不安。他心道信你才有鬼,怎么会怪不到我的头上,我住在这里,还没收拾妥当,圣旨也还未下,你就着急忙慌的给我送来这么一块牌匾,分明就是想要将我置于火上烤,让我遭人记恨。怕是就这么一会功夫,消息已经传遍整个雒阳城了,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准备来砸我的门呢。
但面上张平却不得不承张让的情,这让他郁闷无比,“多谢叔父为我解忧,叔父若有什么吩咐,小侄定当竭尽全力。”
“好说,好说,”然后伏低身子,靠近张平,小声的说道:“你只要记住你我都是为陛下办事,只要把陛下的差事办好了,其他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张平连连成是。
“好了,我宫内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在你这多呆了,你若有事或者什么需要,尽管派人通传于我。”
送走了张让,张平在屋内皱眉踱步,这天上掉的馅饼果然不是这么好吃的,一个不好馅饼就变成了陷阱。自己现在就是被放在火上烤,成为了众矢之的,之前结交的党人怕是要恨死自己,更是会将自己打入宦官一派。怕是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正在张平再屋内思考的时候,门子通报蔡邕来访,张平赶忙迎了出去。
还没到正门,旧件蔡邕微胖的身躯一阵急性向自己走来,张平赶忙迎上。
“贤侄,你这是为何啊,怎么会这样,这是取死之道啊。”蔡邕一上来就抓住张平的衣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诅咒一般的话语。若是换了别人,怕是立马怒从心起将他赶出门去。张平确实知道老头就是这么一个直脾气,是乃是关心自己,将自己真正的当做子侄看待,待会直言不讳的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