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没事的,你坐好,这件事情是岳骄阳告诉我的,他也是在昨天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然后就急忙告诉了我。”陈念念也不拐弯抹角,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头绪?”李秋桂知道陈邦兴也许是被人害死后,立刻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当初买凶的人去了津市找人,被岳家知道了,只是当初岳骄阳的爷爷和岳明洲,也就是岳骄阳的小叔,并没有告诉岳伯伯,接着大伯就出事了,知道大伯死于车祸之后,岳家还以为很凑巧,也就没有再去过问,直到前段时间,岳家出了事情,大伯母你也是知道的,那个岳明洲消失不见了,前几天再次看到他的时间,他好像拿捏住王华东的把柄,勒索了不少钱,岳骄阳的爷爷想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所以岳骄阳就让我来告诉你。”陈念念快速的把事情讲出来。
“岳明洲?王华东?”李秋桂喃喃的念叨着这两个名字,“他们为什么要害邦兴?”
“大伯母,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你仔细回忆一下,具体就是大伯跟王华东之间,有没有什么过节?”陈念念循循诱导着。
李秋桂深呼一口气,强令自己镇静下来,然后开始仔细回忆起那段时间陈邦兴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异常。
陈文静则是呆呆的坐着,父亲生前对自己的百般疼爱,是她从小到大最温暖的回忆,此时,父亲的死突然有人告诉她这是早有预谋的,陈文静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她不言不语,只是泪水早已经糊住了双眼。
李秋桂想着想着突然用手捶起了自己的头,头被她锤的咚咚作响。
“大伯母!”陈念念惊呼出声。
“妈!你这是做什么!”陈文静反应过来,马上去拉住了李秋桂的手。
“我真是没用啊,什么都想不到,这么多年了,我当时只是怀疑,可是陈家都没查出来什么,我就觉得是我多想了,如果我当时执意要查下去,是不是就能查到,现在,去哪里查啊,我没用,怎么不是我去死。”李秋桂脸上都是浓浓的绝望。
有什么比现在明知道自己的爱人是被人害死的,却死活拿不出证据来更让人心碎的。
陈文静也受到了感染,在一旁不停用手背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