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白萌萌真的没有这样的意识。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他能够引起负面情绪吗？”

凤弦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谆谆善诱。

“不好奇啊，负面情绪人人都有啊，很奇怪吗？”

然而白萌萌却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凤弦不得不承认，白萌萌说的没错，但是这不是白萌萌对这个问题毫不关心的理由啊！

如果这玩意真的对影响负面情绪那么有效，那么直接在战场上扔出去这玩意就能够改变战场的格局了。

所以说，这东西用好了就是生化武器。

“可是当见到他的时候，你会觉得不开心吗？”

凤弦继续问道。

白萌萌想了想，十分果决的摇了摇头。

她真的……没什么感觉啊。

“然而别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