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就是长本事了。

长了要把白萌萌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扔出去的本事。

这对于凤弦来说，是剥皮剜骨一样的痛，可是痛又能够怎么样呢？

痛就忍着吧，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你和柏棂不一样，你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下巴被强势的扣着，凤弦不得不和白萌萌对视，他看见那双眼睛里没有预想之中的怒火，没有预想之中的伤心，只有一如从前的深情，以及认真。

好似能够透过这双眼睛看见那个女孩的内心似的。

“不一样？”

凤弦嗤了一声，却不愿意多说。

“如果柏棂因我而死，我会内疚，会难过，如果其他人因我而死，我同样会感觉到愧疚。”

“可你不会。”

“我只会想着和你一起死。”

白萌萌深吸了一口气。

她一向不懂得爱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想来也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情感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如今她才知晓，爱这种东西，就已经包含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