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声惊呼,刚要伸手去撕那张药布,却被胖子一把拉住,另一只手还往上面按了按,恶心的我又是一阵鸡皮疙瘩。
“粘的肯定比胶布还要牢,放心绝对掉不了,”顿了一下,丁亥珍又补充道:”别看这玩意恶心,这可比那透明胶布要透气,对你伤口有好处的。“
毕竟我是被他所救,虽然不情愿,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不过如此看来,我这一身的膏药都是这么粘上去的了,我默默地看着糊满全身的”药膏“,”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为二人指路将他们带进了市里,虽然他们再三推脱不好意思去我家,可我还是执意带他们回去休息了一天,聊谢救命之恩。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在外面时像两个神经病,见到我父母后竟变得彬彬有礼起来,那副比我还要正常的的样子将我惊呆了许久。父母对我浑身的伤很是好奇与心疼,我只好解释是我在回来时候不小心滚下了山坡,后来被这二人搭救才能平安回来,二人也都是懂事的人,见我眼神闪烁似乎有难言之隐,便也在一旁应和,弄得二老又对二人大加赞赏了一番。
晚上,他们二人睡在了我床上,而我只能被迫搬了张折叠床躺在他俩旁边。看着睡大床的两人,蜷缩在折叠床上的我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父母不爱我,绝对是因为老妈怕丁胖子把这折叠床压坏才让我来睡的,嗯嗯,绝对是这样······
我们三个都失眠了,我是因为全身疼痛,他们两人却是因为睡床不习惯,反而想念他们的荒郊与板凳!我不禁在心里无语:这俩人到底有多少怪癖啊!
“老哥们,当初你们是怎么救我的呢?”我率先说话打破了安静的氛围,“我一身的血,你们不怕被我讹上吗?那里杳无人烟,如果我醒过来之后说是你们开车把我撞下山坡的话,你们肯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这就要看你丁哥我的慧眼了,当时我一看你这家伙仪表不凡,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讹我们,说不定还能助我们脱险,所以就把你抱回去止血了。”丁亥珍抢过话去答道。
“你又放屁!他当时都快让血给泡住了,你还能看见他的仪表是啥样?”吴法天甩手给了丁亥珍一巴掌,然后扭头看向我,“还是我来给你说吧。
当时我们两个刚刚搭好烧烤架,本想烤点肉串吃吃,却发现车上只剩几个馒头了,当时我俩比较绝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路,心里觉得可能要饿死在荒郊,就寻思着:就算饿死也要死的潇洒,于是就把馒头穿了穿准备烤烤,这样吃着香,穿馒头时候无聊,我就问老丁说‘老丁啊,现在我们可是弹尽粮绝了,要是咱俩现在就要死,这时候冒出来个上帝满足你死前最后一个愿望,你会要什么?’你猜这家伙说啥?
——‘我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