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了解岑放的万也棠哪儿能听不出来他说话一点儿底气都没有?不由得更想哭了。
岑放自然也见不得万也棠如此焦急,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想了想,心一横道:“不行咱俩就先去把证儿领了吧!生米做成熟饭,他们还能让咱俩离不成?”
万也棠一愣,也顾不上哭了,仰着脖子看着岑放想看看他是认真的,还是随便说说的。
对上万也棠水盈盈的眼睛,本来还有点儿觉得自己话说从动了的岑放,忽然变得坚定起来。
“就这么定了,今天咱们分头行动,回家偷户口本,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记得证件带齐,穿漂亮点儿。”
岑放做事情有那么一股子人来疯的冲劲,打定主意的事儿,他就会闷头去做,绝不拖泥带水的。
许是被岑放的积极和冲动感染了,万也棠重重地点点头,应了。
一对有情人,被逼无奈,决定来个先斩后奏!
不提岑放和万也棠私自领证给两家人带来的震动,经过几天的观察,万水也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
因为他是罪犯,所以他住的是单间儿。等到他病情更稳定一些的时候,会被转到公安医院去。
只不过万水醒来之后就很不配合治疗,他满心以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端端即便是来骂他的,也该来了吧?
可是他每天都把头冲着病房的门,可每次进来的人,都不是她。
巨大的失落,让万水愤怒,暴躁不安。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上,扯掉手上的针头,想要下地。
但是腹部和腿部的枪伤不轻,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
而且他一旦闹得凶了,就会被几个警员加医护人员按住,然后注射镇静剂。
“我不打针,你们滚!让端端来见我!让她来见我!我要见她!你们听到了没有?我要见端端!”
每天,万水都在呐喊着同样的话,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