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鲁中南在二端这儿被安慰被投喂被治愈了。那头他爹妈却是另一番折腾。
前面提到鲁程允大喇喇地领着江胜男走了,江胜男是抱定主意跟鲁程允回家去堵鲁中南的。她不知道鲁中南还有别的去处,以为这孩子晚上指定得回鲁程允那儿。
鲁程允自然知道她的打算,不过也不多说什么,开着他的没空调的破吉普呼呼啦啦地回了他的住处。国安局的家属楼,鲁程允有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平时就他自己住,偶尔儿子来京城了,爷俩住也是挺宽敞的。
到了地儿,鲁程允下车,没理会副驾驶的江胜男。其实江胜男都冻的大鼻涕快出来了,十来年没遭过这个罪了,可她倔强的脾气哪儿能容忍自己对鲁程允服软儿。硬撑着到了鲁程允家。
一下车这夜晚的寒风更是凛冽,江胜男虽然穿了件大衣,可是那是薄羊绒的,没风的时候还挺暖和,可这腊月的风一刮大衣就透了。
瞪了一眼完全不等她的鲁程允,江胜男紧着倒腾两条腿,才撵上他。
鲁程允家在三楼,爬楼梯上去,鲁程允掏出钥匙开门。因为这一层楼道灯不知道怎么坏了,所以鲁程允都是摸黑开的门。
他在这儿住了好几年了,熟门熟路的,可江胜男不熟,所以一不小心就绊了一下。
正好扑在了鲁程允的后背上,胸前那波涛也正好紧贴上了鲁程允的后背。
江胜男惊呼了一声,鲁程允全身一僵。
还没等江胜男站直溜呢,鲁程允一回身就把她搂进了屋,拉上房门就把江胜男压在了门板上。
江胜男被鲁程允挤在他与门板之间,又惊又吓的直喘气。
屋里没开灯,黑麻麻的一片,江胜男气恼地推推鲁程允,嘴里头嘟囔:“你起开!”
鲁程允听到江胜男有别于之前在晚宴上嚣张强势的小声儿,发出几声闷笑,胸口震动,气得江胜男狠狠捶了两下他的肩膀。
“我叫你起开,你听见没有?!”江胜男感觉到鲁程允热烘烘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许久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的她,不争气地有点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