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腰上的缠得死紧的胳膊,二端小声儿商量道:“你松松,我转个身成不?”
鲁中南顿了顿,手上的力道才减轻了点儿,二端也不挣脱,在他胳膊圈出的一方天地里头转了个身,俩人面对面了。
把茶杯举到鲁中南嘴边儿,二端循循善诱:“你喝点儿水,你瞅你嘴干的都爆皮了。”
鲁中南只是垂着眼睛瞅二端,长长黑黑的睫毛分外惹她心折,小鹿哥哥耍起脆弱来她还真有点儿招架不住。
女人都有母性啊,这平日里刚毅果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脆弱,母爱泛滥啊有没有?
“喝嘛,你润润嗓子,咱们好说说话。”二端把杯沿儿贴在鲁中南嘴上,噘着嘴娇滴滴地诱哄着。
鲁中南哪儿受得了这个?跟被催了眠似得,乖乖就着二端的手,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二端看他这么听话,满意地把一对水洗过的葡萄似的大眼睛,笑成了两个月牙儿。
鲁中南被她笑得心口发热,脑袋往前一伸,就亲上了二端的两枚小月牙儿。
二端眯着眼睛由着他在自己眼皮上亲来亲去的,他嘴巴干的脱皮,还挺扎人的。不过二端不想推开他,也不忍推开他,索性就耐着性子由着他轻轻浅浅地吻着她的眼睛。
“端端,我的端端。”鲁中南手上又不由自主地使劲儿,想把她抱紧些,再抱紧些,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她是属于他的,她是在他怀里的。
嘴里喃喃自语着,鲁中南急需确认他心上的人儿是需要他,在乎他,属于他的。
二端被他这一声声儿唤得心里发颤,又心疼,又难受。
“我在呢,在呢。”二端捏着杯子的手都泛白了,她闭着眼睛轻声回应着他,希望能安抚他不安的心情。
听到二端娇娇软软的小声儿,鲁中南手紧紧拥着二端的后背,似是想把她揉进他的骨子里,揉进他的血液里一般。
二端被他抱得死紧,半点儿缝隙也不留,披在身上的棉袄早就落到了一边儿,胸口的小起伏隔着一层睡衣料子贴在他胸口,又羞又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