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艰苦朴素是美德。”二端不服气地反驳了一句,她漂亮衣服也穿过不少,其实真是对她没啥吸引力。
“我还是你老师呢!”舅姥姥直接一巴掌把反抗的小火苗给拍灭了,言下之意,我这老师说的话难道就不是真理了?
岑菲和宫月娥就在一边看这一老一少斗嘴,洋裁缝加里亚诺袖着手也跟着看戏,就是不知道他看明白没有。
没电了的二端只得乖乖让加里亚诺量尺寸,看到二端里头穿的带蝴蝶结的毛衣他还撇撇嘴。
二端见了直朝他瞪眼睛,这可是她娘亲大人给买的,他嫌弃个鬼啊?!
不情不愿地量好尺寸,二端就被三个女人遗弃了。敢情款式花色啥啥的,都不问问她的意见呗?
二端真想说,好歹她也是二十一世纪回来的人啊,她的审美都超前她们多少啦?为什么没有人问问她的意见呢?
不过比起这个,二端马上就被另外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因为店里又开了其他客人,本来二端跟岑放一起坐在沙发上当等人认领的超龄儿童,结果门一开就进来俩人。
二端随意扫了一眼然后就果断低下头,跟岑放耳语。
“放舅舅,你看谁来了?”二端觉得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
岑放其实已经看见来人了,心里和二端有同样的感慨。
不凑巧,进来的俩人,正是宫月娥的继母郑绿润和她的嫂子,郑家现任掌家人的夫人。
二端是不认识那位郑夫人,可她认得郑绿润。多年过去,她倒是也没太变样,只是神情略显憔悴。
宫月娥之前跟二端略微讲过郑绿润现在在他们家的处境,自打宫月娥仗着外公家的支持,半强迫似得把宫家绑上了容家和岑家这条船,郑绿润在娘家就受尽了责难。
本来让郑绿润嫁进宫家,就是想把容家以及南方的言家都拉拢过来。
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容家的大少爷容致信能和郑家的政敌岑家姑娘好上。这下不仅容家和岑家关系日益亲密,连带着宫家和言家都可能要倒向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