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按照姚婉瑜的逻辑,二端如果被替换,肯定是被人欺负了,绝不可能是因为能力不够。
嘟着嘴点点头,二端觉得她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才让人觉得自己好欺负,没气性?
再早两年,她能把方玉丹打得满地找牙,可近一年她理性了很多,不再因为刚重生回来而有点兴奋得肆无忌惮。
让她和小孩儿薅头发,打得天昏地暗,满地打滚,她现在真做不出来。
可瞅瞅这方玉丹,简直拿豆包不当干粮!
真以为自己是泥捏的,你咋搓磨都行?
“凭啥?”姚婉瑜觉得二端不应该是这么软弱的人呀?人家抢,她就给?
二端有时候也觉得舅姥姥实在有点太不食人间烟火了,这么显而易见的原因都看不出来。
下巴朝方玉丹身后的院子扬了扬,明显这是她大爷家。
“这是副镇长家,那是她大爷。”嘿,二端心里还偷笑一下,好像骂人呐。
姚婉瑜这回明白了,敢情遇上个仗势欺人的呗?冷笑了一声,以前自家不敢说这种大话,可现在如果说仗势欺人,整个石桥镇应该没有能和自家叫板的吧?
不提岑家的背景,岑锋回京之后马上就要去国土规划局任职,正处级。一个小小的副镇长,她还真没看在眼里。
只是恨铁不成钢,二端这小东西,一点口风都没露,连心情都没受影响。她哪儿知道小家伙这学校受了委屈呢?要是知道,指定不能善罢甘休。
护短这件事,姚婉瑜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