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卧室,换了一条洁白的短裙,坐在梳妆台前上妆,粉饼,腮红,眼线,睫毛膏,眼影,看着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完全看不出已经好些天没吃多少东西没睡多少觉的憔悴,化妆真是人类最伟大的一项发明,能将一切都粉饰太平。
对着镜子,她努力的将自己最完美的面具戴在脸上,镜子里只见一个面容精致,而眼睛里却是空洞的美丽女人。
她换了高跟鞋,拿起小坤包就出门了。
门被关上,陈旧的房子里只剩下宁静,和挂在客厅相片里的静静微笑的看着这一切的慈祥老人。
文珊打车到了豪庭小区,可能已经有人跟保安打过招呼,文珊进去得很顺利,她沉默得一直往后排的别墅走去,走到挂着“5”的别墅前停了片刻,然后按响了门铃。
有穿着整齐的佣人给她开了门,文珊轻声道谢。
“文小姐,先生让您在外间的浴室洗过澡就可以进卧室了。”佣人对文珊说。
文珊微笑点头,直接往楼上走,要这么急色吗?
文珊立在浴室里的镜子前,用手抹了一把布满水雾的镜子,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将头上的浴帽拿下来,整理好自己的长直发,又检查了自己的妆容,很好,没有花,转身出门往卧室方向去了。
文珊扬起微笑敲响了门,等听到“进来”两字后,她才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装修很豪华,文珊也没心情观察,直接看着穿着睡袍站在窗前的人,恭敬叫了声“先生”。
说来讽刺,这也只是他们第三次见面,她甚至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虽然他们之间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也许以后还有很多次的亲密关系。
站在窗前的人回过头来,看了文珊一眼,直接往床边走去。
文珊知情识趣,走到床的另一边,躺进被子里,然后将浴巾从被子里扔了出去。
这张床她一个月前也躺过,那时她醒来时一脸懵,只有下身的疼痛在提醒她可能发生的事情,当她顺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看到躺在身边的人时,更是五雷轰顶,她跌跌撞撞地穿好衣服,胡乱躲避着来阻止她的手,混混沌沌地跑出了别墅。
文珊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之后那天崩地裂的一幕。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人还是没有动静,文珊在心里想着是不是该主动点,毕竟两人也是“合作”关系了。
正当她思考该伸左手还是勾右腿时,身边的人钻进了她的被子覆在了她身上,文珊有点惊讶,努力扯了扯笑容想让两两相对的人显得不那么尴尬,但那人似乎一点也没搞好关系的想法,看了她一眼就扭过了头。
文珊感觉到对方也已经脱得精光,他的体温烫得似乎要灼烧到她,他的手随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在探索与抚摸,文珊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
过了几分钟,当他闯进来的时候,文珊惊呼出声,痛,还是痛,她想推开身上的人,可那人不理她,开始了最原始的运动。
他的动作太大,颠得文珊左摇右晃,于是她伸出双手试探着抱住了身上人的脖子,那人似乎受到了鼓励,更加用力,她难受得闷哼,得到的却只有更猛烈的狂风暴雨。
结束的时候,文珊感觉自己像条脱了水的濒临死亡的鱼,还是觉得疼,全身疼,身上疼,头更疼。她闭上眼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