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猜都不用猜了,扯上了司徒,那么除了司徒雪还能有谁,针对的就是她。
见叶清琐没有反驳,白千翎又问道:“你与他们口中的那位司徒小姐有仇?”
“嗯。”系统君在不停的往深处想,又觉得脑袋不够用了。严格算来,叶清琐小时候这么被欺负,主导人又是这司徒雪,叶清琐才是心里应该报有仇恨做出什么来的那位才对,却仿佛总是司徒雪在动作着。
凡事都有源头。
倘若之前的皇甫静是因为不甘心,心里不平衡还有曹卓然。
那司徒雪又是为何?
不甘心?司徒雪对叶清琐没什么可以不甘心的。不管是身份还是感情,而且这司徒雪,仿佛从小就在针对与她毫无关系的叶清琐。还常常并不亲自出面。
其他人是为了好玩痛快,司徒雪呢?这样的针对性,并不像只为孩童之乐。
这边白千翎又继续问:“那下面睡着的那个小丫头于你又有什么关系?”
“也算是有仇。”
“有什么仇?”
“小时候欺负过我。”
“喔?”白千翎觉得有些惊奇。“我看你不像是被欺负的人。”
系统君确实不会被欺负。
“为何?”白千翎清清淡淡的又问,声音清透好听。
“小时候我是个不能修武的废材。”说的平平常常,像是其他人的事一样。
“是吗?那这司徒小姐又怎么冲对付这周小姐来对付你?”
“不知道。”嘴上是这么说的,脑海中却想起在幻境时的场景,和幻境里叶清琐的一些记忆。
比如——死去的那几位曾经与叶清琐有‘仇’的小姐,全部都被说成是叶清琐说下的毒手。
还是有一丝幻境里面的轨迹。
“那你怎么无动于衷?”
“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枉然。”所以,专心提升实力就好,专心提升实力才是王道。
像幻境里面的那样,把人杀干净了,谁还相信叶清琐是投靠魔族的小人。
白千翎笑了,那一闪即过的笑容让人心酸:“好一个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枉然。”
安静了一会儿。
“那这下面的周家小姐呢?好像她做的那些噩梦,有一半是因为你。看来她对于欺负你的事还是挺介怀的。”
“不知道,可能吧。”叶清琐想了一下,“我不恨她。”被引着多说了点话。
或者说叶清琐并不恨她,其他比较印象深刻的人或许还有点,所以到时能救则救。
至少不能让因为对付她而让周阮玉死,然后又将这个黑锅栽在她身上。
这样的换算有些不值当。
坐在人家的房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天,白千翎就将人又送回了叶家,将人又送回叶家之后,白千翎离开之前又说:“现在越阳城倒是热闹的很,若有需要,可是找我。”对方纤细好看的手指递过来了一块晶莹剔透十分漂亮的玉牌。四四方方的,呈透白色,上面只有一些简单的花纹,刻着一个简单的法令。
“对付这么一些跳梁小丑,我这点修为还是够的。我最近这段时间可能都会在越阳城附近,若要找我,将玉牌捏碎即可。再多说几句,对付你的人,你若想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就继续等着,若是嫌麻烦,就直接拿下人。左右那叫香儿的还留在那个周家。”又道,“不过我觉得你也不会想这么多,什么都是处变不惊,真让人羡慕。”最后道:“好生继续休息吧,不打扰你了。”身影一飘,便又消失于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