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切是五娘一手建造的,在建造这一切的过程中,也树立了她自己的威严和不可动摇的地位。
若是贸贸然换个人来接替五娘的位置,五娘手底下那些人肯吗?百姓们能答应吗?
姜松自己心中就有一道声音出现:不能。
“若是再告诉你,五娘手底下有人会造船,造了十条石泥大船,连全天下、包括大晋那边,没有任何一艘船只能与她的船相比,一旦两船碰撞的话,先散架的一定不会是五娘的船呢?”姜太傅慢吞吞的道。
姜松一愣,“什么是石泥大船?”
姜太傅没有解答他的意思,他也只听五娘说过,还没亲眼所见呢,哪能答得上来。
反正他做老子的,想回答儿子的话就回答,不想回答就当没听到,于是姜太傅淡定的继续:“若我再告诉你,五娘之所以接收这么多的流民,是因为丹阳县的土地一年两熟不说,今年的蝗灾几乎对这里的百姓没什么影响,基本都亩产三石呢?”
姜松瞪大了眼,满目震撼,亩产三石?
姜太傅颇有些嫌弃,觉得儿子这样子有些丢份,又扔下另一个更大的炮仗,“若是再告诉你,丹阳县这里有个铁矿呢?”
“嘶——”姜松倒吸一口凉气,身子险些不稳的栽倒在地。
见着阿爹饶有趣味的瞧着他的反应,一口一口吃早膳吃得欢,姜松抹了一把脸,麻木着脸,“阿爹,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你一并说出来吧,我能受得住。”
连铁矿都有,没有什么能让他惊讶的了,姜松想。
然后姜太傅就笑了,笑容有些古怪,“哦,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渔阳的粮仓,是五娘抢了。”
“咚——”
姜松这回是真的栽倒在地了。
姜太傅笑得恶劣,大开嘲讽,“哟,不是说受得住的吗?躺着来受啊?”
姜松呆滞的眼珠子动了动,坚强的挣扎着起来,很委屈的控诉着他这个无良的阿爹,“为什么五娘从来没给我说过这些事?”
姜太傅嗤笑一声,“告诉你又会怎样?让她不要抢渔阳的粮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