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后请过安后,这位越郎君又与太后闲话家常,神态自然,又不卑不亢,说话不疾不徐,声音清越,我见着自他进来后,太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若然是这么一位郎君,怪不得能得到太后的恩宠,就是可惜了。”
末了,郑幼娘又万分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显然是为了近来都城传得满城都是“男宠”之言惋惜,在她看来,这样一个郎君,一点都不像男宠,可无风不起浪,郑幼娘也只能一声叹息了。
姜初晴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的问道:“大伯母,听说最近进宫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安的夫人小娘子们很多?”
郑幼娘轻咳一声,“若是你好奇那位越郎君的容色,找天进宫请安,倒是可以带上你。”
姜初晴欢呼一声,“多谢大伯母!”
她阿娘原本可以递牌子进宫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请安的,不过自从她阿爹被罢黜之后,阿娘就不能进宫请安了,如今得了大伯母的话,倒是欣喜。
姜初晴的性子一向活泼,胆子也大,见大伯母说起这位最近名满都城的越郎君,就炸着胆子问道:“大伯母,听说这位越郎君,因为在宫中遇到了那位彭侍曹,看彭侍曹不顺眼,就使计让彭侍曹丢了性命,是这样的吗?”
郑幼娘摇摇头,“这只是以讹传讹,他一个在宫中要依仗着太后和圣上的人,怎么敢就是因为看一个朝廷命官不顺眼,就要了朝臣的命呢?
这事啊,我也问过你大伯父了,据说是这位彭侍曹在宫中冲撞了圣上,圣上震怒,冒犯了天颜,也就丢了性命。”
郑幼娘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再者说,我那天见越郎君,他眉眼清澈,风光霁月的,可不像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那天只是刚好他也在场,有心人想坏了他的名声,想让他失了太后娘娘和圣上的恩宠罢了。且看太后娘娘和圣上并没有责罚过越郎君,就当知道并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