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郎君、苏郎君等人古怪的目光,蒋和玉脑子一嗡,再也受不得,连李仲闻都顾不上,狠命的抽打着马儿,飞一般的跑回都城。
李仲闻等人只得跟在身后,特别是李仲闻,觉得自己真是冤极了,简直是飞来横祸,明明受伤的是他,偏偏到了最后好像是他引起的冲突一般,姜元羲那话又难听,说得他比小娘子还娇贵了,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要人性命,整一个暴戾的形象跃然于纸上。
李仲闻唉声叹气的,天见可怜,他根本就没有说过要让人打那小孩板子好吗,这一顿板子下去,那小孩还有命吗?
为何蒋和玉私自作为,会被算到他头上?
真是有冤无处诉。
李仲闻心中哀怨,姜伯庸听到姜元羲的安慰,强颜一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五哥有点累了,先回去歇息一二。”
姜伯庸不等其他人出声,径直转身走了。
姜伯锦等姜伯庸走远,满肚子的怨气就爆发,“蒋和玉那混蛋,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脸,对我们指手画脚,真是见他一次烦他一次。”
姜元羲满眼担忧的看着姜伯庸离去的背影,淡淡的道:“下次见到他,若是再这般恶心人,就套他麻袋,打他一顿好了。”
姜敏学、姜明达见鬼似的一样看着姜元羲,五娘,你是个小娘子,为何你张嘴就来,这流程比街上的地痞流氓还娴熟?
姜伯锦却嘿嘿一笑,摩擦着手掌,笑得像只偷吃的狐狸一般,兴致勃勃的,“五娘,那你觉得在哪里套麻袋好?”
姜敏学、姜敏达哭笑不得的看着姜伯锦,他们素来就知姜伯锦无法无天,却不知道他会连亲表哥都想套麻袋,还这般认真的现在就讨论,这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
姜伯锦看懂了两人的眼神,耸了耸肩,“敏哥、达哥,你们想岔了,不是我要搞事,是蒋和玉那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且看着吧,套他麻袋迟早的事。”
姜元羲倒是认真的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套麻袋这种事,实在是有失光明磊落,不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