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东家说因为母女两是第一个进来买胭脂水粉的顾客,东家觉得有缘,就将水粉赠与她们,不收一个铜钱。
当时门外聚满了人,都在看热闹呢,等那对母女走了之后,人群又散了,那些胭脂水粉还是没有人买。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五天之后,那对母女提着一篮子的鸡蛋过来给东家道谢,那位小娘子满脸的白麻头,竟好了一大半,可见那些水粉是有作用的。”
郑幼娘端起茶杯又润了润喉咙,姜元羲接着续话道:“因为看到了效果,所以很多人就去买胭脂水粉了?”
郑幼娘颔首,“可惜过了一开始那五天半价购买的日子,恒源祥恢复了原价,让很多人懊悔不已。”
姜元羲眼皮子跳了跳,“阿娘,这些胭脂水粉作价几何?”
郑幼娘漫不经心的,“每一盒都要二两银子呢。”
姜元羲微微瞪圆了双眼,看着案几之上摆满的盒子,这里就差不多一百两了?
那一小盒子,不过一个小婴儿拳头般大小,再怎么省着点用,也就只能用一两个月,那岂不是说一年就要花费五六百两在胭脂水粉上?
如果效果真的是有这么好,就是小富之家也会咬着牙给小娘子们买上一些,那些世家贵女们更不用说了,恐怕就跟她阿娘一样,把能买的都买回来了。
这么一算
姜元羲心中倒抽一口气。
按照都城世家贵女们的数量,恒源祥岂不是靠着一样胭脂水粉就进账两三万两?
一年进账的银子,就比得上她阿娘一年所有产业的进账银子了。
简直是暴利啊!
难道说,那位天下第一才女,此后又要多上一个天下第一财女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