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这下不服气了,“阿爹,难道你就能看着那小子心怀不轨的接近五娘?”
这个时候,姜松和姜太傅似乎调换成另一个人一样,平时宠溺维护的姜太傅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是不怎么插手姜五娘教育的姜松对李仲闻的举动勃然大怒。
姜太傅放下剪刀,姜松见状,上前端起木盆子给姜太傅,伺候着老父亲洗手。
“心怀不轨?我只看到了那小子撞上了铁板,当时要不是崔家那两孩子在场,恐怕他费尽口舌都未必能得到五娘一个笑脸。”
姜太傅拿起巾子,擦了擦手,“五娘是我亲自带大的,这个家里,就是大郎都及不上五娘类我,李家小子想要讨五娘欢心?
恐怕首先就会被五娘觉得他立意不正,能得五娘认可的人难,你要知道得到她认可了,她就能掏心掏肺的为对方着想,五娘的心可不大,装不下那么多外人。”
姜松沉默了,因为他明白老父亲说的确实如此。
然后姜松就松了一口气,既然老父亲都这么说了,想来李家那小子定然不可能靠着那张脸迷惑他家五娘的。
“五郎最近怎样?”
姜太傅突然问起姜伯庸,姜松一愣,继而答道:“还在他院子里养着伤,约莫快要好了。”
“他那突然发作的症状,可知道是何缘故了?”姜太傅淡淡的问道。
作为姜家的大家长,家中情况他都了如指掌,姜伯庸那古怪的、每隔几日就要发作的症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姜松摇头,他脸上也带着一抹疑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五郎的头疾只要不多思虑、将养得好,日后没有其他问题,除此之外,他身上没有其他毛病。”
“不是中了毒?”姜太傅眸色深沉,哪怕就是姜松这个做儿子,都看不透老父亲的心思。
“不是,他身子脉象正常。”姜松回道。
“这就奇怪了,那他怎么来的古怪症状?”
姜太傅扯了扯嘴角,“可有查过?”
“孩儿查过了,五郎这一两年都很老实的在族学和演武场上学习锻炼,并没有交其他的猪狗朋友。”
姜松肯定的道,“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他那个古怪的症状已经逐渐减少了,按照这样下去,相信很快就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