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就是那么没原则的人，我不喜欢你，就连你周围的人一起不喜欢！

“唐之珩上哪捡到的你这么个活宝？”程渡嘴角带着笑。

“仙界。”夏芃芃硬邦邦地说，“小仙女初次下凡，请多指教啦。”

程渡继续笑。

夏芃芃低头之际翻了个白眼，继续填饱肚子。

人小胃也大不了哪里去，不足十分钟就吃好了，她擦了擦嘴，努力保持小仙女最后的形象，偏头说，“你有什么事找我？”

程渡一顿，笑着开门见山，“听说你刚签约原纯？”

夏芃芃心中冷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面上依旧浅笑，“是啊，签了好多年，跟卖|身差不多了。”

“不如投入我的怀抱？我手里的人都是卖艺不卖|身。”

夏芃芃假惺惺地哎呀两声，“好多违约费呢。”

程渡估计没想到夏芃芃是个人精，所以丝毫没注意这小姑娘在给自己下套，还以为她是真的在担忧这些问题。

“这都不是问题。”程渡说，“你刚入圈，很多事情都只是了解皮毛，娱乐圈里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是吗？”夏芃芃抓了两把头发，感觉手指比刚刚捏过包子还油。

啧，看不下去了。

哦，也听不下去了。

“不过我还是先待着吧，跑来跑去太麻烦了。”夏芃芃站起来，“我先走啦，这幅鬼样子也真是难为程总能看中，我真是有点不知所措。”

程渡眉头轻轻一皱，又不动声色地松开，站起来笑，“我比较能看到人类内在的东西。”

说着按了按夏芃芃的肩，“加油！你以后前途无量。”

夏芃芃差点没膝盖一软给他匍匐跪下，“借你吉言。”

十秒后，两人分道扬镳。

程渡上了车，透过后视镜看到身后一蹦一跳的身影，半晌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