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李毅本人，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李哥，你是不是胸有成竹了？”林枫问。

李毅哈哈笑道：“林老弟，你不混体制内，实在是可惜了。你一个体制的人，比他们几个体制内的人还要老到！”

顾知武和张一帆不由得暗自羞赧，说道：“这么说来，李哥的去向，早就定了？”

李毅笑而不答。

顾知武等人，都知道兹事体大，李毅该说的时候，自会说出来。

可是，别人的八卦，就是这么招人爱，不刨根问底，就浑身难受！

“李哥，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就能透露一二吗？”张一帆抓耳挠腮的说道，“好歹指个方向呗？”

李毅道：“你们三个人，不妨猜上一猜，我看谁离答案最近。”

张一帆道：“我看，你这次绝对是留京。”

顾知武道：“我的意见，还是下去。地方上的话，西北那一块，是国之重地，当大领导的，少不了要去那边历练。所以，我猜是西北。”

李毅只是笑笑，看向林枫：“林老弟，你猜呢？”

林枫道：“要是我，就希望你去岭南。”

张一帆笑道：“你不是体制内的人，不清楚官制。同样是一省之首，岭南省的书记，要比一般的省高半格。所以，林大哥现在去岭南，还早了一点。”

他们却不知道，林枫以前也是当官的，对体制内的事情门儿清。

顾知武道：“李哥，你就揭晓答案吧！”

李毅道：“我刚才说过一句话，你们几个体制内的，连个体制外的都不如。”

他虽没有明说，张一帆和顾知武却听懂了，一齐惊讶的看向林枫。

林枫连忙摇手：“我只是瞎猜的。”

“李哥，真的去岭南？”顾知武道，“那是当二把手了？”

李毅道：“是的。政府工作好啊，我喜欢做具体的工作，可以多干实事。”

张一帆道：“你已经干过一届政府工作了，再干一届不成？”

林枫道：“岭南不是高半格吗？还是升级了。等有了合适时机，再升一格，不就上去了吗？”

张一帆奇道：“你一个体制外的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