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黑洞……
暂时尚无紧张的气氛出现。
强如邪天的莫名感应,也无法感应到刚刚进入的五位种魔将。
是以邪天一边前行,一边继续体悟着黑洞中死水般的天道本源。
他知道凭借自己如今对天道的认知,无法解析这种本源为何存在、因何存在……
他之所以如此,只是想搞清楚,这种环境对自己战力的增加,是否和道池中的小草有关。
至于之前死在他手里的十八个魔尉,他是没有去想的。
甚至可以说,那一场遭遇战,甚至连让他做战后总结的资格都没有。
而对吴筲来说,那场战斗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
十八拳杀十八魔尉?
这要放在没遇到邪天之前,他觉得自己能把这种事儿念叨个数千年而不忘……
但如今,他觉得这种事儿完全没有其惊叹的必要了即使他依旧会被冲向自己的九个魔尉,吓得抱邪天大腿。
不过对傅引而言,这件事就非常不一般了。
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牛逼的不是那个半步齐天么?
为何出手的,会是那个被自己评价为在拾荒者一途颇有天赋,但在修为和战力上差得一塌糊涂的小道祖呢?
出手也就罢了……
一拳一个?
他niang你是齐天还是我是齐天?
而且还是在这种环境之中?
这种因强烈落差而生的打击,直接停止了傅引的思维意识,让他良久都只能盲目前行。
至于什么接下来我打头的豪言壮语,他根本记不得了。
好在,他还处于时间流逝的轨迹之上。
这是他唯一能够恢复清醒的途径。
三日过后,当他意识到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放过三日前的那件事,是对自己智商的莫大侮辱后,他终于开口了。
“那个……”
听到身后的声音,吴筲回头看了眼,问道:“哪个?”
“那个,他……”
“他?”顺着傅引的视线瞧去,吴筲看到了邪天,“他怎么了?”
是啊……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