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锴见到陆小远,上前打招呼:“陆兄,你好。咱们又见面啦!”
此言一出,那几名少爷小姐窃窃私语,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宋玉笙冷哼一声,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陆小远微微一笑,道:“这里不是冀州,不是玄坛宋家的地盘,我来这里又碍着宋大小姐什么事啦?”
宋玉笙一见到他,想到他在阡陌古道上对自己无礼之极,险些杀死自己,还将自己压在身下,对自己轻薄,此些事被宋锴和梁子成说了出去,自己为此遭到不少嘲笑。一念及此,怒气横生,黄金鞭抽出,举鞭要打。黄金鞭还没落下,便被另一条黄金鞭格开。
宋玉笙怒视宋锴,大声道:“你干什么!?”
宋锴道:“这位陆兄又没得罪你,你怎么上来就跟他动手?”
宋玉笙自然不愿再提阡陌古道之事,怒道:“我爱怎样便怎样,你管得着吗?快让开!”
一位小姐娇声笑道:“宋兄弟,你这可不懂了,宋姐姐这叫打是亲,骂是爱。要是些无名小辈,便是跪在地上求她三天三夜,她也不会动一动小指头碰人家的。”几人哈哈大笑。
宋玉笙脸色微红,哼了一声,不理他们。
宋锴摇头道:“我不能让你胡乱打人。”
宋玉笙冷笑道:“怎么,你要和我动手?你打得过我吗?”
宋锴道:“我是打不过你。我回家后要告诉爹爹,你看他怎么说。”
“你!”宋玉笙为之气结。她知道父亲家教极严,自己无理挑衅,被父亲知道了,只怕要受重罚,只好说道:“不动手便不动手,有什么了不起。”拿了珍珠手链,付钱离开。宋锴与陆小远告辞,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