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小雪妹妹厌烦的。”

“莉莉别闹。”将莉莉拉到一旁，我正面看向可馨。我要直视自己的欲望，无论你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只要我干脆表明态度就好了，不管你的回应如何，反正我们已经是契约关系了，再怎么别扭，都无法切断这一层联系。

明天正好是星期六，可馨也不用去上学。正好借着了解现状的理由约她出去，然后告白，这计划真的很天衣无缝。连具体计划都没有，确实是天衣无缝。

“可馨我们一起去洗吧。”你不是想让我认可自己是新生的吗？还要对我防范吗？

“被小雪这么要求，姐姐我怎么会拒绝呢？”

这么一下子就接受了怎么回事？亏我还想了不少的理由。嘛，达成目的就好。“莉莉能自己洗澡吗？”伸出手，摸了摸莉莉的头。

“当然了，莉莉可是小雪的姐姐。”莉莉一脸自豪地挺胸，抬头。

为了福利，无所谓了，掉点节操也无所谓。而且和可馨洗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姐妹之间一起睡觉，洗澡，逛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那么小雪和我一起。”可馨很爽快地拉住我的手，让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圈套，完全是可馨她的计谋，“莉莉先等一会儿。”

“那我就先去了。”有些慌乱地抽出自己的手，我先一步冲了进去。望着面前的镜子，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那稚嫩的脸庞，长而无用的银色长发，以及这并不适合战斗的衣服，我真的能够带着可馨去在第二轮的末日中生存下来吗？

“怎么样？是一个美丽的幼女吧。”可馨将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是又怎么样？在末日中漂亮反而是累赘。”看着一直都很自信的可馨，我突然感觉落后她太多了。

在之前，我一直将这次末日当成是一种游戏一样，没有太多的真实感，就算是告诉我这是末日，接下来也是末日，也没有引起我太多的在意。包括莉莉前契约者的死亡，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一个陌生人死了。

这种游戏一般的态度，让我在优势浪，逆风投，没有一点努力改变的意思。

“但小雪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