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啊？”元如意大笑道：“那你可知道西王母？”

“废话！”蒋嵬翻了个白眼儿。

元如意笑道：“西王母乃是西华至妙之气所化生，为先天阴气凝聚而成。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又称九灵太妙龟山金母。”

“什么意思？”蒋嵬不明白元如意为什么跟他说起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来。

“意思还不清楚吗？”元如意道：“其状如人，说明西王母可不是人啊！豹尾虎齿，西华至妙之气所化而生的为什么不是你们人类呢？为什么要生成兽形呢？因为这苍茫大地上，人也为兽，没有什么值得骄傲自满的，众生平等，别以为你们就高人一筹。回头看看，有什么龌龊的事儿是我们披毛戴角湿化卵生之辈干的？不都是人类如蛆虫一样苟且出来的吗？还说我们是旁门左道！可笑可笑，有众生的地方就有灵，有灵就有巫，灵巫相通是为萨满，谁是旁门？谁是左道？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你大爷！”蒋嵬才听明白，合着说了这么多这老王八就是在这儿抬杠较真儿呢：“畜生终究是畜生，嘴上强词夺理，却更是在表现你们内心深深的自卑！哈哈哈！你们下山抓弟子是图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积累功德吗？为了让自己阴德深厚，在轮回转世的时候来抵消你们身为畜生的陋习恶行，以期来生为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说的就是你们吧？哈哈哈哈！”

“呵呵，可笑可笑！”元如意摇头道：“人身难得，因为你们曾经得天独厚，万根皆具，学啥成啥。然而你们不学好呀，不修善根，却偏让劣根滋生，如今人世污浊，谁还敢投生人身，跟你说，现在不同往日了，现在做人，投一个折一个，还自觉不错呢！笑死人了，真有本事的已经不考虑你们这帮玩意儿了，要么投生为阿修罗，帮龙族收云入海。要么投生天人，在三十三天尽享荣华，还当人？闹呢吧你？”

“牙尖嘴利！”蒋嵬眼睛一瞪，吼了一嗓子：“看老子撕烂你的嘴！”

“那便试试！”元如意踏前一步刚要出手。

蒋嵬忽地元神出窍：“有胆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