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教什么？”

“理论知识，然后是训练实践，再是理论知识，再是实践，我们枪械系有很多门课程的，一门一个老师。”

“怪不得……看来波西米亚大学没我想象的那么好啊，一个枪械师教一群学徒，要是能把所有人都教出来，那才是奇怪，你们导师应该也是有侧重的学生的吧？向你这样的肯定不在里面。”

职业者之间的师徒关系很多时候就是一对一的，顶多就是一对三，一个导师同时教授三个学徒就已经算是教导能力很强的表现了，这里是指真正的师徒，会教授自己的真实本领的那种，而不是学校里的只是把一些教材上的东西告诉学生们，那差距太大了。

在凯洛特看来，海伦和很大一部分学生其实早就被放弃了，他们可能在大学初期阶段的待遇是一样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一些学生自然而然的会展现出职业者的天赋，作为学系的导师，选择这些人重点培养无可厚非，剩下的么，那就爱学不学。

“确实是这样，每个学系都有一批拔尖的学生，另外的就都是很平庸的……然后还是有好多人选择放弃职业者这条路，去学习普通知识。”

海伦把羊肉放进嘴里囫囵的咬了两口便吞下去，满足又带些遗憾的说道。

“职业者不是一般的职业，以后都是要经历实战考验面对危险情况的，要是你们大学的学生……就算他一半，每年至少三千人吧？全成为职业者，而且个个都上升到灼技，那你们大学早就成为大陆榜样啦，汐流，你要吃凤尾鱼吗？我在冰箱里放了生鱼片，或许可以涮一下？”

自从有了凤尾鱼，凯洛特就很少吃兽人肉堡了，龙牙岛上凤尾鱼的培育已经初有成效，潮汐巨人给他的十几条鱼足够作为鱼苗，现在已经是拥有五六十条的鱼群，他一个人吃足够。

夹起一片凤尾鱼的鱼肉放进汤水里涮锅，晶莹剔透，蘸酱放进嘴里简直就是享受，凯洛特与汐流一人一片吃的不亦乐乎。

“店长，你能不能多教我一些，做我的导师吧，好不好？”

“切，想的美，顶多教你几个实用的技巧，就拔枪术吧，你的毕业考试没几个月了吧？学会拔枪术，守备所肯定要你，锻体初阶跟锻体中阶差不了多少，都是普通人，中枪都得死，你的开枪速度比人快两秒，那决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