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西叹口气,“我现在在医院,估计还要待上几天。”
听说媳妇儿住院了,亓放首先想到的就是受伤。
“先兆流产,要在医院保胎”,她佯装镇定的说道。
“什么?”亓放还以为自己听错。
元锦西马上又重复一遍。
“那你没事儿吧?现在是什么情况?”亓放的冷静超乎她的想象。
元锦西回道:“现在没什么事儿了,我正打针呢,医生说以后要多注意。”
“哦,那行。你把现在的位置告诉我,等我开完会看看能不能亲自过去一趟”,亓放特镇定的说道。
他还有心思开会,而且没承诺马上飞奔过来看她,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啊!
挂断电话,元锦西开始思索起来。
难道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其实正常的是亓放不正常的是自己?
还没思索出答案来,大小张回来了。
大张身上有很多外伤,好在打着石膏的手臂没有二次受伤,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元锦西不想再纠结自己到底正不正常这个问题,便关心起大张的情况来。
她问道:“你回家都经历了什么?”
电话里不好说,这会儿大家面对面,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张回道:“我跟爸妈说自己喜欢男人,我爸很生气,抽了我一顿,然后给我铐起来关房间里。中间又谈了几次话,每次都不欢而散,散之前再给我一顿。后来我妈托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说的,面还没见对方就答应了。我不同意,跟我爸妈好好的谈了一次,他们用我不同意就不给我饭吃来威胁我。”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想一想这样对待他的是自己的亲爸妈,那心里该有多难过。
从来都是这样,伤害自己最深的,肯定是自己最在意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