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元锦西和亓放做过一番少儿不宜的十八jin动作,疲累的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不去看看?”亓放笑着问她。
她浑不在意的说道:“就负重跑个步有什么好看的,这些天可给我累坏了,睡觉吧。”
亓放却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他侧躺着,单手支头,饶有兴趣的问她,“擦玻璃难道会比训练累?”
元锦西翻个身,把带着伤疤的后背留给他,“我宁愿加倍的训练也不愿意去擦玻璃,太无聊,好几次我都差点儿吊着绳子睡着。”
亓放失笑,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身边的媳妇儿一呼一吸已经十分轻浅,显然已经进入梦乡。
无奈的叹口气,他往上拉了拉被子,平躺下来也睡了。
他刚睡着不久,本该熟睡的元锦西却豁然睁开眼睛。
重重的叹息一声,到底放心不下,摸黑爬起来,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走出去。
门刚轻轻的合上,躺在床上的亓放也睁开了眼睛,嘴角不自禁勾了起来,轻声念叨一句“口是心非”,翻个身抱住还带着媳妇儿温度的被子沉沉睡了。
元锦西穿着作训服,如鬼魅一般在夜色中穿行,最后停在距离训练场五米左右的地方。
“你们来的挺早啊!”她戏谑着轻声说道。
前面低矮的景观树下蹲着的五个人身体具是一震,不可思议的回头看来。
“老大,你怎么也来了?不会是大队长不行了吧!”田邵雷大大咧咧问道,顺便开了个车。
元锦西走过去给他一脚,然后加入五个人的队伍,跟他们一样蹲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