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就不平坦的路更加崎岖,他们坐在后面pi股都快颠出花来。
“什么情况?”元锦西转头问阿直。
阿直对她们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意思是静观其变。
那司机只当他们还没有发现已经换了路,车速越提越快,车子也越来越颠簸,元锦西和阿直还好一些,桑达一张脸白的不行,抿着唇,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元锦西失了耐心,敲了敲前面驾驶室的窗子,也不管里面的人能不能听到,扬声喊道:“停车,我闺女要吐了”。
车子又往前行驶了一段儿才停下来,桑达还没等车子停稳便跳了下去,蹲在半人多高的庄稼地边吐了个昏天暗地。
阿直和元锦西也下了车,尽管十分不愿意,元锦西还是凑到桑达身边拍她的背,让她舒服一些。而阿直则走到驾驶窗边,想跟里面的司机说说话。
元锦西二人背对着那边,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有人说话觉得很奇怪,一回头,就看到阿直的脑袋上顶着一杆黑洞洞的枪,持枪的人,正是那司机。
司机看上去三十多岁,特别瘦,皮包骨那种瘦,眼窝深陷双颊突出,就好像一个骷髅直接在外面贴上一层皮,有点儿吓人。
司机见元锦西朝他看过来,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
“你,你过来……”司机示意元锦西过去。
还是个结巴。
现在是谁手里有枪谁是老大,元锦西自然不敢不听话,乖乖的走过去。
距离司机和阿直只有半步距离的时候,司机的枪口突然移动,对准元锦西。
元锦西变成了人质,桑达躲到阿直身后,局面非常的怪异。
“你想干什么?”元锦西佯装害怕的问司机。
“少,少废话,我让,让你们干,干,干什么,你,你,你就干什么”,司机吭哧瘪肚的说道。
听他说话是真让人着急,一句话恨不能绕地球一圈儿再说出来。
“那您想干什么?”元锦西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