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三天的时间,死掉一大批的脑细胞,背着自己的队员悄悄弄了一个外出的训练计划。
先按程序找大队长亓放审批,申请训练经费,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才兴致勃勃的告诉队员们,“咱们要出去玩儿了,开不开心?”
队员们开不开心主要看元锦西,她开心了,队员们就知道肯定有鬼,他们就是想开心也开心不起来。她要是平平淡淡一本正经的,队员们就可以偷着乐了,他们的小队长没整事儿,有安稳日子过了。
这会儿他们的小元队长笑成一朵花,肚子里的坏水都快溢出来了,他们一个一个都快哭了。
田邵雷快跪了,夸张的说道:“女侠,求饶我一条狗命,以后鞍前马后任你差遣”。
大小张更夸张,抱头痛哭,一边哭还一边嚷着日子没法过,他们要回家种大地。
以前还假模假式装正经的于飞扬跟他们在一起待久了也已学歪,没个正行的铺在床上用小锤子似的拳头捶床铺,学大家闺秀的台词儿,“冤家,你如此逼迫奴家,奴家不要活了”。
唯一一个正常的是江晓斌,他已经很自觉的收拾行李来。
再哭再闹也没用,他们老大那可是铁石心肠,做下的决定肯定不会改。
再说,元锦西也不是一个会拿训练拿队员们开过分玩笑的人,出去训练,肯定还是为了队员们为了野玫瑰好,再苦再累再匪夷所思他们都得去。
其实队员们都知道这一点,如此表现不过是为博元锦西一笑。
元锦西也很给面子,笑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笑闹过后,队员们都动起来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一直到坐上直升机,他们才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们老大没跟他们说去哪儿进行什么训练,他们竟然也傻了吧唧的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