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人聚在战区总指挥部食堂的小间里推杯换盏,别看小眼镜斯斯文文的,还挺能喝,不过再是能喝他一个人也喝不过六个人,最后还是喝高了。
小眼镜这人吧,喝高了话多,特别多,都不用别人问他他自己就说。
他这张嘴绝对是泄密级别的,得亏身边几位都是自己人,要是换成外面的人,他说的话都够人家卖机密卖到发家致富了。
后来小眼镜还信誓旦旦的跟元锦西承诺,下次他们研究所要是有新军械出来一定要请他们去试用,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现代军事的高尖端装备。
元锦西被他那张嘴巴巴说的头疼,再看时间不早,便直接让大家伙散了。
今晚他们都住在战区总指挥部,一行人晃晃悠悠往宿舍走。
小眼镜的宿舍在这一层的最里侧,元锦西进自己宿舍前特意叮嘱扶着小眼镜的大张一定要把人送到床上,这要是让小眼镜自己走摔个狗啃屎摔飞眼镜什么的,显得他们这几个东道主不称职。
元锦西万万没想到,大张不仅把人送到床上了,还送的特别彻底。
凌晨四点多钟小眼镜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个男人且还曾对自己做了这样那样的事儿一时气恼把人踹下床,大张抱着衣服灰溜溜跑出来,没回自己宿舍,而是去找他们老大。
元锦西被他吵醒,看着他那副想要笑不敢笑预言还不敢言的样子就知道他坏事儿了。
“有屁快放!”她不耐烦的说道。
大张咧开嘴讨好的笑笑,“老大,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生气,还得替我做主啊”。
不让她生气,那说明他做了错事;替他做主,说明他受了委屈,这两方面根本不搭嘎啊。
元锦西蹙起眉,大张心知她开始不耐,便秉持着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大不了是从头再来的想法,视死如归的说道:“我和小眼镜那啥了!”
趁着元锦西没缓过劲儿来的时候他继续说道:“那啥之前他是挺乐意的,还挺主动,可睡醒了他就不认账,一脚把我踹下来还让我滚蛋,老大你说这事儿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