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几头妖物,八方的阴灵鬼物,尽数沉寂,不敢妄动!
毕竟先前砸东繁僧人的时候,没有体现出威能来,现在则足以让它们心惊胆骇。
适才那匹恶狼,已经是成了妖的,堪比上人境,但在这法印之下,直接便被砸成了一滩血肉。
这些个妖物鬼怪,本领也有胜过这恶狼的,但都知晓,这法印威能之盛,不是它们所能抵御的。
“苏庭?”
东繁僧人从山丘之中抽身出来,面孔狰狞,七窍流血,宛如恶鬼一般,寒声道:“是你?”
苏庭哈哈笑道:“好些天不见了,上次拍了你一板砖,手儿稍痒,这次再给你一板砖,本想给你个痛快,未想居然失手了,抱歉了哈。”
东繁僧人脸色变幻,心中渐渐沉重,他发觉怀中那令牌,已经碎成了一堆渣滓。
这是那位宗主师伯的信物,实则也是蛊道宗门里头,掌门的信物。
这信物也有护身之能,但却在一个照面之间,被打碎了。
若不是这信物护身,先前他的这颗光洁脑袋,兴许也都打成了渣滓。
——
天空之上。
那白色大雕,穿云破雾,已过了二十余里外。
但忽然便是一顿,锐利的眼神当中,露出异色。
它蓦然折返,朝着东繁僧人所在,迅速过去。
“刚把令牌给他,怎么就破碎了?”
这白雕心中沉重,有着许多不安。
它是宗主豢养的妖雕。
宗主若死,它也不能活。
令牌关乎宗主生死存亡。
也关乎着它的生死存亡。
——
山林之中。
东繁僧人脸色极为难看,心中愈发沉重。
莫非苏庭知道了什么,所以先杀自己?
他原本对于苏庭,不算多么看重,毕竟道行局限在那里。
但先前的那一板砖,已经危及了性命。
而更让他恐惧的是,苏庭来得悄无声息。
他看向苏庭,咬着牙道:“小僧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袭杀小僧?”
苏庭讪讪笑道:“不好意思,主要是替天行道,倒不是咱们有仇,可惜没让你痛快离世,还得再让你遭一回罪,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用力些,让你尽快解脱的。”
东繁僧人面如土色,退了数步,他如今身受重伤,着实挡不住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