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德我亲爱的宝贝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吕贝克在面具背后露出狡诈的笑容,“格兰德大人颁布法令禁止人们私藏战利品,劫掠所获珍宝一律上缴公库,且不谈这条法令合理与否,单说你我的职责,既然我们被格兰德大人委派为典狱官,负责逮捕和拷打那些私吞珍宝的家伙,那么追回的珍宝就应该按照规定上缴公库,你却将之窃为己有,这岂不是监守自盗罪加一等?”
瓦尔德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吕贝克你少装清高,须知格兰德大人将我们安排在典狱官的位置上,虽然没有明讲,实际上默许我们可以私下扣除一部分赃物贴补薪水,如果我们不好好利用这份便利赚取外快,那才是真正的傻瓜!”
“呵呵,如果我将你这番言论禀报格兰德大人,不知他会做何感想。”吕贝克阴险地笑道。
“嗯?你小子不想混了吗?”瓦尔德沉下脸色,“这里每一个典狱官都在做同样的事,我手里也有你的把柄,你确定要去告密?”
“赞美吾主海克斯托!”吕贝克以一种夸张的姿态亲吻邪徽,“当一个人投身于崇高的信仰事业,就会对之前所犯下的不忠行为感到耻辱,为了获得内心的平静,牺牲个人利益做出忏悔之举也很正常。”
“别逗了吕贝克,我才不信你是那种会忏悔的人。”瓦尔德虽然这样说,语气却显示出他不那么自信。
“亲爱的瓦尔德,你最好别挑战我对格兰德大人的忠诚,”吕贝克笑得愈发阴险,“为了安抚我的良知,我提议来一场小小的赌局,如果我赢了,你就把那条来路不正派的珍珠项链交给我,由我上缴公库。”
“哼,我才不信你会上缴公库,你小子就是变着法儿从我手里骗好处,那么你要是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魔裔盗贼兼牧师从腰间摘下一柄华丽的匕首,放在桌上,“就把这柄镶嵌石榴石的炼银匕首给你,怎么样?”
“不,这不公平!”瓦尔德果断摇头,“我这串项链是用整整20颗大小相同色泽一致的珍珠串成,至少价值1200金币,而你的匕首最多只值500金币,除非你再加点什么,否则我是不会跟你赌的。”
对于一个自信稳赢的赌徒来说,对方提出加码的要求无关紧要,吕贝克又拿出一柄雕工精美的魔杖摆在桌上,“这柄魔杖是我亲手制作,储满50发虔诚护盾,价值至少750金币,匕首加上这根魔杖跟你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