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犯了什么罪?”陈乐摸着下巴道:“兵部侍郎颜青,参你贪污兵部给前方军队发放的粮草辎重,你承认不承认!”陈乐冷笑道。
张端闻言一愣,随后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回禀王上,绝无此事,这种事情都有账目可查,更有军中众将监视,更有前方种种监察,若是微臣真的克扣军饷粮草,前方的将士早就造反了,怎么还能轮到微臣在这里喊冤!”
陈乐道:“口说无凭,既然如此,那交换账目,将军中负责押送的士兵头目等等全部唤来作证!”
张端道:“王上圣明,此刻我大齐正与燕国休战,前方负责接收的将官全部都在京城,可以一起前来作证!”
陈乐眯了眯眼,看向大殿中群臣,道:“好,既然这样,你也不要说我冤枉于你,王伯当,你兵分两股,一股禁军去兵部取来输出的账目,你亲带一股去张端处取来输入的账目!”
“是!”王伯当立刻领命而去。
陈乐这时双眼在文武官员中乱扫,直看得众人心中一阵阵发毛,最后他目光落到了一名五十多岁的文官身上。
“王林王祭酒啊!”
“啊,老臣在!”齐国祭酒王林王秀木立刻浑身一哆嗦,面带苦笑地从人群中走出。
这位王祭酒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陈乐在文华小会上所收的那名便宜徒弟,当日陈乐在赵国文华小会最后一关时,激这齐国祭酒王林和他打赌,最后王林输了,也知道了陈乐文华榜萧大师的身份,便没有抵赖做了陈乐一个记名弟子。
本来王林觉得这事儿自己也不算吃亏,虽然这萧大师年纪轻,却是文华榜上的大师,倒也不算辱没自己,后来时间长了还有些沾沾自喜起来,居然到处去述说此事,在国子监时也经常把萧衍的名字搬出来,说自己是一位文华榜大师的弟子,心中十分得意,可是后来却渐渐听不到萧衍的消息,心中竟有一些失落。
直到前些日子,陈乐随着齐王第一天上朝,实在是把他吓得够呛,这萧衍萧大师,竟然就是陈乐陈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