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多人马,其中两万骑兵,一万步兵,缓缓开动。
整个大军行进的速度说不上快慢,但就在这天傍晚,刚刚埋锅造饭的时候,许多人都看到一骑飞行,直接来到队伍前,接着便有传令兵将这人接到军中。
一刻钟后,中军传出命令,速度吃饭,然后连夜加速前行!
“这肯定是出大事了!”周二毛端着木碗在陈乐身旁嘀咕。
陈乐点了点头,确实,连夜急行军,肯定是前方出现了军情,不然不可能如此行事。
吃过饭后,大军继续开动,但好在斥候营全部是骑兵,有马代步,不然陈乐哪怕有武艺在身,但长时间步行也未必能跟上积年老兵。
入夜之后,先锋营的探马一匹接一匹返回,这些探马不是斥候,只是先锋营传递消息的令兵,而平州军在最前线,也就是燕国和匈奴都默认的边境线处还陈列了一支军队,这支军队叫做前哨,之前半夜闯辕门的马兵就是前哨部队里的人。
再前行了半个时辰左右,已经可以看到前方溃败的军队,这些军队都是前哨的残军,显然他们经过了一场无法形容大败,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天蒙蒙亮时,大军行到了一片宽敞地草原地带,随着一声声令下,大军开始在此地扎营结寨。
三万多人的营寨真正平铺开来是十分可怖而庞大的,草原少山,即便有山也往往都是低矮的草山,少有树木。
事实上在这片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只有一座真正的山,那就是烟山,烟山很长很美丽,但是烟山却位于匈奴的大后方,中心单于庭就是背靠烟山而建。
中军大帐内一番紧急会议完毕之后,呼延夏回到了斥候营,斥候营虽然只有一百多人,但是呼延夏这个斥候营长却级别很高,不亚于军中各个独立带兵的副将。
他一回来便迅速将十个斥候小组的组长召唤了过去,开起了独立的小会议。
过了大约两刻钟左右,老把头才一脸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然后将陈乐等十人全部叫到了一起。
“要有大战了!”老把头出口惊人。
十名斥候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开口说话,等待着老把头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