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知礼和赵括二人瞪视了半晌,都一起恶狠狠地喊道:“一言为定!”
两人此刻已在椅子上坐不住,纷纷站起身向场中走去。
场中的比箭方式的不是传统的射靶,而是分为了三个花样,第一个是是射铜钱!
这铜钱可不是摆在那里不动的,而是被一根细绳子栓着,然后吊在竹竿之上。
竹竿和绳子都很细,铜钱也不沉,微风吹过,绳子轻摇,那铜钱也跟着微微摆动,这比箭的第一局,就是要在十七丈外将箭射过铜钱的方孔,十七丈大约五十米,五十米大约百步,此乃百步穿钱!
第二个比试花样则距离更远了些,大约有二十丈,这个位置立了一把方天画戟,画戟倒是没有摇晃,稳稳地立在地上,但这第二箭却要求射倒画戟!
第三个花样则是旁边的一个大笼子,笼子里有一百只鸽子,比试时将鸽子放飞,射中飞行中鸽子数量最多者为胜。
这三个花样前两个每次只能射一箭,比试时两人轮番进行,第三个却不限每次箭数,可以一起进行。
这比试挺狠啊!陈乐心中暗想,这种比试可比在学宫中的比试要难得多,学宫只是简单的射射靶子,眼前这种可是考究手法技巧啊,不过想想也是,那可是矿山和盐井啊,哪能出些寻常的比试规则!
“飞过山,你过来!”这时赵括招呼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穿了一身宽大的黑色袍子,头发披散,用一根黑色缎带从额头前向后扎起,他容貌阴冷,双眼之中射出一股寒芒,普通人一看之下便会不寒而栗。
“飞过山,只要你赢了这场比试,之前我许诺你的那些都会兑现不说,我还会另外赏赐你一座宅子,让你在赵州有安身之地!”
“多谢公子!”飞过山冲赵括深鞠一躬,然后眼神恶狠狠地看向宇文风。
宇文风毫不迟疑地和他对视,脸上一抹冷笑格外显眼。
“赵括,现在就开始比试吧,谁先来?”曾知礼大声道。
“远来是客,当然是我们先来,哈哈哈!”
“无耻啊无耻,赵括,你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