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想了。”冀行箴把话与她讲了些后,心情已然轻松许多,带着笑意说道:“我们吃我们的。他们再怎么闹,终归是翻不出水花来。且等着看罢。”
说着不由自主就握紧了阿音的手。
阿音晓得是她前些日子的被劫和昏迷让他心里头后怕不已,所以这样小心谨慎,好似半点都不愿意松开她。
阿音反手握住了冀行箴的手,“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
觉空大师说了,大劫已过。
既然大劫过了那她往后定然就会顺风顺水的罢。
冀行箴笑着应道:“说的是。往后我们一定都好好的。”
用膳过后,一切都风平浪静。
两人点了一壶茶,边饮着茶边说了会儿话,又一起看了会儿书,这便吹了灯准备歇下了。
阿音因着身子不太妥当,所以沾枕既睡,困意来得很急。
但是,就在她刚刚要沉入梦想的时候,异地发现身边刚刚躺下的冀行箴复又坐了起来。
阿音迷迷糊糊地去拉他,“怎么了?可是有甚不妥?”说着就要喊人来点灯。
“不用点灯。”冀行箴声音发紧地说道:“我就是想到了件事情,有些担心。”
“……什么事?”
“就是生孩子的事情。”冀行箴忧心地道:“母后曾和我说过,当年生我时候极其艰难,生完我后身子不好了就也没能再怀上。试想想也就知道当时生产过程多么凶险。你看吴欣妍。那么泼辣的一个,生产时候也差点不行。我觉着,这生子一事,对女子来说实在是太过伤身,也太容易出事了。因此我想了想。”
冀行箴一把抱住阿音,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要不然咱们就别要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