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眉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君眉在旁声音发颤地说道:“许是睡过去了罢。又可能,昏了。我想应该很就能醒。你别急。”
玉簪连连点着头,可是泪却哗啦啦地往下流。
她们小心地把人抬到屋里后,常书白已经随后跟了过来。
“大夫还没到?”他双眉紧蹙面露焦色,“怎么那么慢!”
“应当是很就会到了。”比起其他两个宫女来,君眉尚算平静,“婢子已经让人问过了,说是刚才已经有官爷传话来,要到了。”
说着话的功夫,百草已经走进了屋子,来到了阿音的身边。
他抬手就要去拉阿音的手。而且朝着的方向,竟是她腕上的脉。
常书白见状,一把擒住他的手臂,怒斥道:“你这是作甚!”
“常大人不必忧心。”百草说道:“小的自幼跟着家长辈学医,对此很有了解。”
“是么?”常书白这个时候怎会随意相信这样出人意料的事情?当即手一挥把他拽离床边。
百草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而去到旁边的桌子旁,从怀里掏出一物。
那是个卷起来的布包。粗看之下没甚特别,但是随着百草将其慢慢展开,里面竟是露出了一整套的针来。
常书白拿起其一根针仔细看了几眼,待到瞧见针柄上刻着的细小字样后,顿时脸色微变。
百草朝他深深揖礼,复又回到了床畔。
这一次常书白没有去拦阻,只淡淡道了句:“随他罢。”其余人便也没有去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