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跟着的人就都站在廊檐下候着。阿音独自推门去到了屋里。
昭宁殿虽然和先前的样子有了些不同,却也变化不甚太大。不过是屋里彻底清洗过后,各处彩绘又重新上了色。原先屋里的器具已经损坏,又都换上了新的。
屋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鲜亮。瞧着比起之前来反而更生机勃勃了些。
屋男子正奋笔疾书。听到脚步声后,他头也不抬,朝着阿音伸手道:“来了多久了?怎地见我还要通禀?”
阿音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怕打扰到你做事。”
冀行箴把手这本奏折批阅完毕,看阿音还没走到他跟前,嫌她走得慢,索性前行道她身边去,拉了她到自己怀。
“是怕我做事,还是觉得我没提前和你说声,正怨着我?”冀行箴说着,抱了她在桌旁坐下。
阿音知道他的意思。
冀行箴既是早已把冀莼那边的事情处理妥当,自然是早已知道了冀莼之事。
许是昨天半夜。也可能是今天一大早。
但他并未在景华宫留下任何有关于这件事的话语,以至于阿音直到去了永安宫方才晓得冀莼出事。
听闻冀行箴的话后,阿音摇头道:“自然不怪你。你不想提早和我说的缘由,我大概能够猜到几分。”
或许是怕她连早膳都不好好吃罢。
想她昨夜睡前就和他提过,今日一早就去俞皇后那里。想必他觉得用晚膳后到了永安宫也就能够知道了。
冀行箴其实还另有打算。他听闻了冀莼的事情后,就去着手安排查探冀莼见了阿音后还有没有见到其他人。还有便是冀莼在牢里与旁人说过什么话。
他想着是寻出了冀莼这样做的缘由后再和阿音细说。谁知查探了许久,并未发现任何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