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水里尽兴之后,冀行箴方才抱了她转入内室去到床上。
阿音软软地被他抱着,哑着嗓子控诉:“你、你居然白日宣淫!”
冀行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笑得十分畅,“娘子教训的是。”
阿音听他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
可是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这么任性,根本不在乎旁人怎么说。
那“白日宣淫”几个字对冀行箴来说毫无震慑力。他既是想成事,就必然要做到才成。
即便下午还有事,冀行箴还是把她按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好歹放过了她。
不过晚上就没那么幸运了。
吹熄灯后,冀行箴把小娇妻搂在怀里,头一句问的就是:“今天下午休息得如何?”
他问的自然是他去处理政事后阿音歇着的这段时间。
幸好灯已经熄灭,这里黑黑的看不到脸色。
阿音摸了摸自己发烫的两颊,心说能睡不好么?本来就累了,还被他按着这样那样的……肯定休息地不错啊!
于是她哼哼着说道:“还凑合。”
冀行箴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真的?”
阿音提防起来,“你想做甚么!”
“也没甚么。”冀行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大手探进她的衣内,“就是做我们昨晚上没能做的事情。”
阿音没料到他午来了这么长时间晚上还不放过她,登时想逃。可两个人现在就在一起搂着,能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