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俞皇后又觉得不对,“镯子从手腕滑脱,冀茹居然没有留意?”
阿音细问段嬷嬷:“那镯子是个怎么状况?”
段嬷嬷道:“就在地上掉落之处不远的地方,在个桌子角旁边,不细看的话发现不了。”
阿音眉心轻蹙,“翡翠镯子那么容易碎,掉在地上总有声音的罢。再者,正如母后所说,怎地会没有发现。”
“或许,是当时太过紧张没有留意?”段嬷嬷猜测道。
俞皇后很是恼火。
且不论她喜欢不喜欢丹药和求道,但那毕竟是晟广帝的一片心意,就这么给白白地糟蹋了,着实让人恼火。
“把客人们都请到靖和宫去,”俞皇后与阿音道,“你帮我招待着客人。这事儿我得细问。”
原先俞皇后就是思量着上一回在寿康苑里办宴出事,所以这一次再怎么着不能再出岔子了。可哪里晓得还是出了状况。
不过——
“这回虽然出了些事情,却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致。阿音尽管过去帮我招待着,此处我让人守起来,来来往往的一些人也先问着。还有皇上那里。”
一想到要把这事儿告诉晟广帝,俞皇后就有些烦躁,“我也需得和他说说。”
阿音知道俞皇后让宾客们不能离去,一是因为这次要好好招待大家,二来也是不确定这事儿究竟谁做的。
总不能单凭一个镯子就去认定了是冀茹。
阿音点头应是。
“不过冀茹总得叫过来问问。”俞皇后叮嘱段嬷嬷:“等会儿客人们去了靖和宫后,你把她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