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惠冉已经被这连续的消息给震撼得说不出话了,没有表情地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我晚些再来看你。”
郑贤妃知道她需要些时间来消化这些内容,丢下这么一句后便悄然离去。
连日的葵水让阿音痛苦不堪。
这信期当真是不好过,腰酸背痛难受得紧。
好在再不适的日子也总有个尽头。
约莫过了六七天的光景,终是完全没了。
阿音轻舒了口气,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昭宁殿内,刚刚得了消息的冀行箴眉目不动,面上一片淡然。
“哦?消息确实么。”他捏着朱笔,指尖不动,语气平静。
段嬷嬷躬身立在旁边,恭敬地道:“这事儿是早晨的时候万嬷嬷与皇后娘娘说的。皇后娘娘想着太子妃怕是害羞不会与殿下说,又想着殿下还是知道一下为好,特意让婢子来与殿下说一声,万事也好有个准备。”
“嗯。”冀行箴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罢。”
开门声起。
关门声起。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冀行箴慢慢将朱笔搁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