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得意洋洋,以为抓住了自己痛脚的邱行健,郭阳不屑的说道:“这是张来自华夏银行的支票,全国各处华夏银行均可兑现,不过是不是真假,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又不是给你的。”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觉得深市周报实力够大,而且有真凭实据的话,尽管把你想要的新闻放出来便是了,我拭目以待,反正对于我这种角色来说,还不能影响到舆论。”
“但是如果你们胡说八道,呵呵,就你们这样的小报社,全华夏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的名誉,还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诋毁的。”
虽然郭阳的资产基本已经全部投入了美国股市,但是他开出的,却是艾丙集团账户的支票,当初他吩咐沈晓曼留下了一部分资金,所以拿出三百万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阳的话中威胁之意溢于言表,看着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摸样,邱行健突然意识到,如果深市周报没有一定发行量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动得他分毫,而且还可能会因此惹上一身官司。
关键是他根本就不清楚深市周报的发行规模,在他的意识里有这些工夫,还不如沾花惹草来的实在。
郭阳的话让邱行健的心中一时没了底气,他的气势已经被郭阳完全的压制了,加上他摸不清郭阳的底细,一时间变得语塞,支支吾吾的无言以对。
郭阳看着眼前说不出话来的邱行健,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看样子这小子倒也不是完全傻到不透气。
如果说他继续坚持,要用深市周报炒作自己绯闻的话,郭阳已经有了让他的父亲背处分,让深市周报登头条向自己道歉的打算,至少自己可是与深市政府有合作项目的,百亿的项目做底,自己的话可是比一个地方报社的社长有分量。
作为一家媒体,登报道歉便是承认了自己的新闻失真,在新闻必须保证真实性的原则下,单单这一条,对报纸公信力的影响将是致命的,更何况是登头版的道歉,这已经算是将无冕之王的桂冠踩在了脚下。
看着憋了半天没有作声的邱行健,郭阳顿时没了在与他纠缠的兴致,只听他兴趣缺缺的说道:“喂,邱公子,你还有事儿没事儿了,如果没别的事,带着你的人快走吧,我还要给我的员工交代工作。”
郭阳见他倒也识几分时务,便只是下了逐客令,不想再与他多做纠缠。而且他也确实是单纯的只想跟夏月雯讨论一下报社的发展方向,但是听进邱行健耳朵,却是换了一个意思。
很多时候单纯的一句话,会随着听者自身的心态或者意识,被曲解出更多的意思,也就时常说的,心理污秽的人,听什么都是污秽的。
郭阳的话,让邱行健心里咯噔了一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交代工作?怎么交代?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夏月雯的神色。
这时夏月雯因为拿到郭阳的支票,心中又惊又喜,同时又有一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这间报社的确不值这些钱。
但看在邱行健的眼里,却只觉的她一颦一笑里春心荡漾,举手投足间媚态横生。
妒火在他的心中蔓延,邱行健咬牙切齿的看着相视而笑的二人,口中默默念叨着:“奸夫……”
俗话说贫不与富敌,相对于家道中落的夏月雯,他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与出手就是三百万的郭阳相比,就不只是相形见绌那么简单了,本身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阵,在物质上又输了一截。
邱行健的心中虽然恼怒异常,但在郭阳全方位的碾压下,心中也是阵阵发虚,虽然门外还有自己的两个朋友,却是丝毫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勇气。
尴尬的站在原地,邱行健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继续待在这里并没有人理会自己,而且因为摸不清郭阳的底细,就算自己留下来,也没了再与他争辩的资本。
邱行健的内心在不停地挣扎着,郭阳瞥见他仍站在那里,嘴角一撇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还不走,还要等我留你吃晚饭吗?”
听到郭阳的话,邱行健更加休愤难当,有种当面拆穿了妻子偷腥,却被奸夫言语侮辱的感觉,然而他却没有,以往故事发展中,被绿男子怒杀奸夫血溅三丈的勇气。
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恶狠狠的说了句:“艾丙!你给我等着!”然后扭头快步出了房间,有也不回的离开了南国小娱报社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