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白喝酒什么的，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本来这酒就是要送给白清河的，自然也没有拿东西要挟的意思，只是看着这白清河一直以来想说什么，但是偏生每次都给咽回去了，弄得别人心里也挺郁闷。

大约是没有想到白九会这么说，白清河张了张嘴，一时间就连酒瘾都被压下去了，心里满满的复杂。

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找师弟坦白吗！？怎么到这时候又要缩回去了！白清河！你给我振作起来！

千回百转最后化作一个‘好’。

两人最后去了留白峰的一个附属峰上，这里可以算得上是白九的地盘，十分的安全，也不怕别人听到两个人的谈话。虽然两个人完全可以设立一个结界什么的……

不过两人大概都比较不喜欢那种感觉吧，毕竟还要喝酒什么的。

“小九，不对。你叫什么名字。”白清河轻轻地说道，没有看身边白九的神色，似乎只是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

白九挑了挑眉，没想到白清河居然问的这种问题，本来还以为会直接问‘你是不是夺舍了白九’什么的，毕竟他对于自己和白九的区别一点都没有掩饰过，当然了，最开始的时候还是稍微掩饰过的。

“名字很重要吗？我现在就是白九，白九就是我。”前世的名字不提也罢，反正前世的他已经死掉了，重要的是现在，过去有时候很重要，有时候也不是那么重要，你要明白什么才是应该执着的，什么才是应该放弃的。

“呵，说的也是，现在你就是白九。”白清河低低的笑了一声，喝了一口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之间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白清河的声音幽幽传来，“那，原先的白九呢？”

声音中好似夹杂着一些悲伤，还有一些遗憾，一阵风吹过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白九动了动耳朵，说不清在其中感觉到了什么。

“其实，原本的白九，就是我。”这也是他很久很久才明白的一件事情，只是，他没有说过，毕竟也没有谁要他说，他便将这件事情深深地藏在了心底，如今有了白清河这个能够倾诉的存在，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