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云：……（看智障的眼神）、

系统：这是个傻子吧……

怀飞白默默的收回了伸出去的腿，蜷缩在墙角抹了一把辛酸泪，刚刚他好像一不小心又给自己的黑历史上添了一笔，为什么最近黑历史这么多。

自从和白九一起行动之后，就越发的对心脏有着极其强大的考验，他觉得他的心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快要牺牲了。

估计以后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几万年，他都要活在这段时间的黑历史之下了。

“飞白，你别伤心，放心啦，不是我不去阻止你，只是你跳下去也不会死，甚至都不会受伤，我觉得你发泄一下情绪也很好啊！”白九笑眯眯的说道。

瞬间聚拢在怀飞白身上的黑影更多了。

哈依？他是不是说错话了，额……

求助的看向一边的方歌云，方歌云汗颜的表示，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但是最后还是在白九闪亮亮的眼神之下败下阵来。

慢慢地走到了怀飞白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我不会将你参加【哔——】努力教育中心的事情说出去的，啊，除了白九。”

瞬间怀飞白更加僵硬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之前的【哔——】奴隶教育中心，还有眼前这个女人其实是买下他的人，还有啊！好多……

整个人的大脑都放空了。

“哈哈，哈，哈哈哈，没事！那些技能我还会的哦！可厉害了！哈哈，哈。”满脸空白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白九看到怀飞白这个样子，感觉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于是欣慰的点点头，“没错！那些都没有什么，谁还没有点黑历史啊，黑着黑着就习惯了！”

“啊！是呢！好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