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放心,那观主不敢对我动手。”
“好吧!”韩秋极其不情愿地点点头。
他的表情当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也不好再说话,脚下便朝跟了上去,乔伊丝紧跟在我后面。
进入道观后面,这位置乱糟糟的,但却有一张茶几摆在边上,被擦拭的蹭亮蹭亮的,而那老翁则站在茶几边上。
见我过来,他朝我招了招手,笑道:“小九,这边坐!”
我点点头,走了过去,在他边上坐了下去,而乔伊丝则挨着坐了下来。
刚坐定,那老翁微笑道:“老夫今天刚回龙虎山,有诸多事情要忙,也没时间跟你叙述,老夫就简单的跟你说几句,第一点,你们抬棺匠的事,老夫听说一些,你放心,龙虎山绝对不会染指抬棺匠任何事,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有人请我们龙虎山的道人去办法事,这一点,你们抬棺匠无权阻止。”
我点点头,笑道:“这点自然是这样。”
他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第二点,从今天开始,龙虎山的道人退出抬棺这一行,一旦有道人染指这一行,你只需要跟老夫知会一声,老夫定会给你绝对满意的答案。”
我点点头,忙说:“那多谢您了。”
他罢了罢手,笑道:“没什么,这都是龙虎山该做的,第三点,倘若你们抬棺匠遇到难事,大可来龙虎山找老夫,不过,老夫得小心眼一会儿,只限于你们南方的抬棺匠哈,北方那边,老夫可管不了那么多。”
一听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他这是在卖人情给我,就说:“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老翁笑呵呵地回了一句。
见此,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了,那便是二十年前,他是怎样被人谋害了?
我把这一疑惑问了出来。
他给我的答案是,二十年前,他见到一个跟自己长的相像之人,便放宽了防范之心,谁曾想到,那人竟然在他饭菜里面下药。
令我诧异的是,在说下药时,他表情异常凝重,说是那种药从未在世间露过面,导致他二十年以来,一直跟普通人似得,浑身更是宛如放在火上烘烤一般。
直到前几天,在吕神医二十年的努力下,才算彻底治好。
听到这里,我忙问他:“我听清云道人说,那名假的观主这些年一直没有用真面目示人,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这样问,是因为那人长的跟真观主太像了,即便以真面目示人,未必会穿帮。
那老翁哈哈一笑,“小九啊,你聪明一世,现在怎么那么糊涂,那人只是相貌相似,但你别忘了老夫的气质却是外人无法触摸的,还有就是老夫对道的感悟以及手头上的功夫,岂是随便一个人能模仿的?”
好吧!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就如他说的那般,那人的确只是像其形,却模仿不了他的气质。
也难怪那人即便长的相像,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而接这老翁之所以会选择今天露面,要是没猜错的话,他估计早几天就到了龙虎山,甚至已经悄悄的联系了一部分道人,否则,他今天这番行为绝对不会这么顺利。
不过,对于这一点,我却是没问出来了。毕竟,哪门哪派没自己一点小秘密。
随后,我跟老翁又聊了一会儿,都是一些拉扯家常的事。
即便这样,我们俩还是聊了接近一小时的样子。最后,我们俩商定本月的月底一起在盐城碰个面,说是要找吕神医,把那千人同面的事调查清楚。
我大致上想了一下,现在的时间是九月三号,离月底还有二十来天时间,我也没拒绝,便点点头,说:“好!”
“小九,这次相谈甚欢,等找到吕神医,再继续详谈,你看如何?”老翁缓缓起身,笑呵呵地盯着我。
我嗯了一声,哪能不懂他意思,他这是去忙碌龙虎山的事了,我点点头,笑道:“行,对了,观主,我有个事,我想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他疑惑道。
我苦笑一声,就说:“我想请您来当我们南方抬棺匠的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