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万洋的话,我微微皱眉,好像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些年以来,王木阳仅仅是跟我小矛盾不断,却从未真正要过我的性命。
也正是这样,我才会逐渐跟王木阳渐渐地熟络起来。
在京都时,那王木阳已经查清道虚的事后,更是几次出言助我,到后来道虚死后,王木阳更是找到我,商量共建只属于抬棺匠的体系。
也就是说,这些年以来,王木阳表面上跟我矛盾不断,实则不过是麻痹道虚罢了。
心念至此,我看上王木阳的眼神有些变了,这些年我一直把他当成仇人,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般打算。
不得不说,人生或许就是一盘棋局,你我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就在这时,那万洋见我没说话,继续道:“陈兄,你现在还觉得我老大会杀你吗?”
我深深地望了王木阳一眼,也没说话。
那王木阳则笑了笑,说:“陈兄,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万洋跟我所说的话千真万确,说句实心话,这些年王某人在心里早已拿你当朋友了,只可惜你我身在棋局,身不由己,这才对陈兄多有得罪,王某人在这向你说声抱歉了。”
“还在棋局中?”我疑惑道。
那王木阳深叹一口气,说:“陈兄,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但我跟洛兄却是知道的很清楚。”
“什么事?”我忙问。
那王木阳朝洛东川看了过去,就听到洛东川说:“是这样的,我跟王兄发现一件事,你、我、王兄我们三人,从一出生便注定了这辈子会成为的棋子,直到完成那件事后,你我三人才能得以自由。”
“什么事?”我忙问。
他望了望我,又望了望王木阳,两人异口同声道:“钝棺!”
钝棺?
居然又是钝棺。
在这之前,我曾听说过钝棺,没想到他们俩居然同时说钝棺,这…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