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入行抬棺匠有段时间了,否则光凭这段黑暗的路途,足以让不少人吓破胆子了。
当我跑到那光线处时,我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摸,入手有股潮湿感,像是工地经常用到的羽纱布,我微微皱眉,用力一推,就发现那羽纱布忽然凸了出去。
这让我心头一喜,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陡然,那羽纱布撕裂开一道口子,一道强劲的阳光射了进来,照的我眼神有些受不了,抬手挡了挡那光线,待适应那阳光后,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阳光照在手臂上那种柔和感。
这是我下墓后第一次感觉到阳光,没人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宛如渴了很久的人,忽然看到水源一般。
当下,我伸出双手,将那羽纱布撕开,抬腿朝外面迈了出去。
刚到外面,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便被一道惊呼声给吸引了,抬眼一看,喊话那人是一名女子,二十出头的年龄,身上穿的花里花俏,头上戴着一顶的帽子,帽子边缘挂着两串钢镚圈。
那女人一手指着我,满目尽是错愕,好似见鬼了一般,“妈吖,从鬼屋爬出来鬼了。”
我一愣,看了看自己,除了脏了一些,没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啊。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鬼屋?
颜瑜家是鬼屋?
不可能啊!
当下,我也没理会那女人,缓缓扭头朝身后看了过去。
入眼是一张超大的黄se羽纱布,将整个颜家给罩了起来,边上长满了荒草,一条羊肠小道蜿蜒地将整个颜家缠绕在内。
玛德,怎么会这样?
这颜家不是地处最好的小区么,怎么会荒废成这个样子。
幻觉,肯定是幻觉。
我死劲拍了拍脑袋,再看,没错,颜家的确是这个样子。
我特么当真是彻底断片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