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老翁手头上开始舞动起来,他的剑法炉火纯青、剑风凌厉,飘忽不定,势如破竹,一套剑法下来,宛如一场视觉享受。
当我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醒了,睁眼一看,我懵了,我发现我居然蹲在地面,手里紧紧地握住导火线,而颜瑜则蹲在我边上,眨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问我:“陈九,你干吗呢,点个导火线还能打瞌睡?”
打瞌睡?
我…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去形容内心的震撼感,赫然起身,朝四周瞄了瞄,不远处有一根树枝,约摸半丈长,其形状像极了剑。
没有任何犹豫,我捡起那树枝,猛地舞了起来,仅仅是几下,我特么立马发现一个问题,以前我舞这纯阳剑法时,看似气势磅礴,可总觉得缺点神韵,而现在舞动起来,整个人好似达到武学中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
就好似我如剑,剑如我。
玛德,到底咋回事?
刚才只是一闪即逝的梦?还是真实的存在过?
若说是梦,可这纯阳剑法好似变了,而她说的四段式,我也是完全会了。
若说真实存在过,颜瑜应该被附体了才对,而刚才颜瑜说话的语气,神态,哪有半点附体的特征。
一想到这个,我只觉得脑子一麻,梦境中颜瑜被附体,然后她领着我跳入万丈深渊,最后她有打晕我,在那个梦境中,我学了四段式。
也就是说,整件事下来是梦中有梦。
想通这个,我立马丢掉手头上的树枝,朝颜瑜走了过去,就发现她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颤音道:“陈九,你刚才舞的是什么?”
我一愣,挠了挠后脑勺,说了一句,“没什么,只是随意的舞了一番。”
说完,我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就问她:“你刚才一直在这边?”
她嗯了一声,嗔道:“对啊,不然呢,你以为我在哪?”
听她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又问她:“我刚才打瞌睡打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