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静儿见我不说话,她也没再说话,便乖乖地坐在后面,双眼一直盯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车子到达衡阳时,我让司机把我们送到一家旅馆,又开了三间房,暂时安身下来。
刚弄好这一切,那王静儿找到我,说是有段时间没见到她师傅了,想去山上找她师傅。
一听这话,我知道这事估计瞒不住她了,就说:“那个…静儿,你现在我这休息下,我打电话叫个朋友过来,我那朋友所说的事,可能跟你有关。”
“是不是关于师傅?”她死死地盯着我。
我嗯了一声,怕她再问下去,立马给游天鸣打了一个电话,又把我们的住址告诉他。
那游天鸣说,让我等半小时,他立马过来。
随后,我跟王静儿坐在房内,彼此都没说话,而王相刚到旅馆就去睡觉了,用他的话来说,连夜奔波太累了,必须好好睡一觉。
大概是早上九点的样子,游天鸣如约来到我所在旅馆,一见他,我心里某根弦牵动了一下,这哪是我认识的游天鸣,只见他浑身上下挂满血泽,手臂跟大腿处有不少伤痕,特别是脸庞的位置,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脸横穿至右脸,或许是伤疤没多久的原因,那上面隐约能看到血迹。
“天鸣,你这是怎么了?”我立马问了一句。
他苦笑一声,“九哥,我…”
“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我有些急了,游天鸣的身手我是知道的,以前在外面混黑的,一般两三个人近不了他的身。
“艾!”他叹了一口气,问我要了一根烟,“一言难尽。”
我掏出烟,给他点上,他将烟刁在嘴上,深吸一口,尴尬道:“九哥,我快饿死了,能不能先给我叫个饭,都快两天没吃了。”
一听这话,我哪里敢犹豫,立马让王静儿下楼买饭,那王静儿有些不情愿,直到我瞪了她一眼,她才不缓不慢地离开。
待她离开后,我没有继续问下去,原因在于,我能看出来游天鸣现在已经宛如枯灯了,就连说话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望。